“这不是谬论嘛,....”窦尚书那边的人还欲再说。
秦培适时插话道:“怎么是谬论,还是说,郭大人和李大人觉得当今太后,眼见格局比不过男子。”
这话两人如何敢接!
就是满朝文武俱在,也无人敢接啊!
须知,当今官家就是太后,驳了前宰相之意,一力推上皇位的。
若说太后眼见格局不行,岂不是说当今官家不应该坐皇位。
虽然他们有时侯也觉得赵端确实不是当官家的料,但木已成舟,他已是官家,这话再说就是谋逆了。
“行了,都别吵了。”赵端喝了一声,制止还要说话的人,“陆寺卿所言不无道理,女子也是大宋子民,既然说了此事由民间决议,便不好将女子撇除在外。”
“陛下.....”
窦尚书那边的人还待再说,被赵端伸手示意止住了,“你们的说法,朕也有考量,这样吧,趁着今日女子私塾和太学的学子都在,不若就当场比比。”
“若是女子胜了,女子示意之权就此定论,日后若再有国事让民间决议,女子亦有参与权,不必告示明文。”
“若是女子输了,便证明女子确实不及男子,那么不仅此次女子示意结果作废,以后女子也不可再参与任何国事决议。”
赵端此话还算公平,两方大臣便都闭嘴了。
哪怕秦培担忧女子私塾的人比不过太学的学员,也不好再多言了,否则就是自打嘴巴。
底下的文舒和他有着同样的担忧。
虽然女子私塾也教诗书,但女子们学习时日尚短,且因为女子不能参加科考,所以奋力钻研在诗书里的也极少。
而太学学子们却多是各地书院保荐上来的优秀学子,十年寒窗,只为一朝及第,全身精力都用来读书了。
若是考诗书,这其中差距..... “就这么办吧,宣旨。”
随着话落,城楼上晌起一阵“咚咚咚”的击鼓声。
“静!圣上口喻,今日示意涉及朝廷法度,既有争议,那就当场比试,若最终结果为女子胜或与男子持平,则凡有示意,女子皆可参与。”
“若结果为男子胜,则日后女子不可再参与国事决议,钦此!”
............. “什么,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