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阳都快哭了,“真的,原来是有钱的,只是在毫州城都被偷了,就剩这身衣服了。”
“钱被偷了还能走到这?”瘦个男子一边问,一边看向文舒“那就是她有钱。”说罢,便径自向文舒走去。
“爹,你在里面待着别出来。”文舒低声嘱咐了一句,对走过来的山匪解释道:“好汉误会了,奴家哪来的钱,身上统共也不过二两银子,这些银钱还得用到扬州呢,请好汉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吧。”
“你觉得爷会信?”瘦个山匪逼上前来,用刀背挑起文舒下巴:“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将钱拿出来,如若不然,把你押了上山,给我们大当家的暖床也不错。”
看样子是无法善了啊。
文舒垂眸,颤声道:“不要,不要,奴家这就拿出来,拿出来。”她抖抖索索的伸手摸向腰间。
瘦个子一看她认怂了,十分得意。
“给,都在这了。”文舒从腰间摸出一个香袋。
一看那香袋鼓鼓嚷嚷的,瘦子个心中大喜。
像这种“小活”,劫到的钱,可归他们自己,这一袋怎么着也得有十两银子吧。
“早这样不就好。”他伸出去拿。
就在这时,文舒突然发难,一把扯住对方伸过来的手,拽到自己身前,同时一把匕首已经架在了对方的脖颈。
这一动作来得太快,以至于瘦汉子和大高个都来不及反应。
“将他放了,否则你兄弟就要成我刀下亡魂了。”文舒冲大高个道。
没想到这小娘子倒是有两手,本想吓唬吓唬劫两个私钱,没想到反而栽到了对方手里。
他推着秦景阳往文舒那边去,“那咱们说好,一起放。”
“不能放,不能放”秦景阳看向文舒:“不能放,放了咱们就过不去了。”
这小子,脑子倒是清醒了一回。
文舒当然不会放了,她的目的还没达到呢。
“别放,我就不相信,在咱们的地盘,这娘们真敢杀了我,”瘦猴叫器着:“陈哥,吹竹哨,喊大部队来,我倒想看看他们怎么死。”
“别了吧。”高个子劝道:“咱们的目标本来也不是他们,还是别节外生枝了。”
寨里的兄弟出动一次,若只是个没什么油水的“小虾米”,回头可是要吃挂落的。
“可若就这么让他们轻易过去了,咱们金马寨的威名还要不要了,那些商队以后还能心甘情愿的给我们交钱?”瘦猴给他分析。
大高个一听,好像是这么个理。
他们没有田地,全靠劫道得来的银钱过活,若是以后商队都不给他们交费,那他们还真是没办法生活。
可......对方才两个人,他们这边也有两个人,却还要出动大伙,日后肯定要被传为笑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