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各种复杂的感情堆积在一起,时至今日,崔禾也无法忘记,那种痛苦又迷茫的感觉。
“后来所发生的一切,其实我都不太清楚了,我那时候已经被贬入冷宫了。”崔禾沉默了很久,“我只是零零碎碎地知道一些,融隐叛逃了,这是李太医告诉我的,我让他去找哥哥的人,后来他跑掉了。偶尔李太医会和我说些他的消息。”
“我也不什么都没做。我想办法让李太医给齐文耀下了药。因为我身子骨不好的事儿,李太医对我总是有些愧疚的,尽管他知道这样不好,但还是一直都在帮我。”
“不过好在,我别的都不好,就只有一点好,那就是记性。”崔禾轻声道,“我记得,当时在皇子府的时候,齐文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