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眠听完便不再说话,将目光重新放到了佛经上去。
褚青紧紧地皱着眉头,心神不宁地看着薄云下的深渊。佛经看了只有半个时辰,谢雨眠整个人便晕倒过去。
浑浑噩噩的受了七日之苦。
清楚感受到力道之后谢雨眠并没有立刻施展身手,而是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师宗带来的佛经静心。
经书一页一页的翻来覆去,秋雨急速坠下,狂风肆虐刮进了亭子中,随风刮进来的雨滴打湿了亭子。
她还是依然巍然不动的坐在那里,只有经文在眼前翻滚。
褚青隔着远远的望着谢雨眠揪着胡子暗自叹气,这玉骨决确实诡秘的紧,染禾这样的一位习武天才在参悟之后都要用佛经洗心,她都要将那几本经文翻烂了。
大雨渐歇,亭檐积水一丝丝的往下浇着,乌云逐渐散去,谢雨眠微微吐息。
“师尊可以了。”
“这才过了七天。”褚青听着谢雨眠的意思是要结束的样子。
谢雨眠现在的模样很是萧条,但精气神与之前全然不同,不再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不需要了师宗。”
她淡定的话语让褚青有些忧虑“这由不得你的,我还是要观察一下你的脉搏。”
谢雨眠将手伸了出去,褚青探上脉搏一股凉意瞬间袭来,半晌才说出二字“成了。”
“不过,染禾啊得此秘籍者得天下只是个噱头而已。切记不可因此忘形试图打破江湖上的和平。”
谢雨眠点点头,这法子在她眼里一个药方而已,一统江湖的心是没有的,不过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
“嗯师宗。”
“好孩子去休息吧”
谢雨眠朝着褚青鞠了一躬随后只身一人回了房间。
这几日泗水宗上上下下都在传阁老的弟子一回来就同师宗一同闭关,大家顿时都好奇起来了叫染禾的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让师宗和阁老二人如此之器重,师宗就是自己的亲儿子也没有亲自带过闭关的。
“听说那个叫染禾的什么来头了嘛”
“你说话当心点,人家应该是师姐吧。”
“什么啊,阁老的弟子咋们是要喊师叔的。”
一群弟子们抱着书围在一起说着闲话,“可不是阁老的徒弟吗,怎么随师宗一起闭关呢。”
一个手里捧着书懒散靠在竹椅上,体型有些微胖的少年,手中捧着一本大书,边看便发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