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别碰我!”
谢雨眠厌恶的甩开了他的手。谢羡煜也愣了一瞬间,她果然也和其他人一样厌恶我。
然后面无表情的上去捏开她的嘴巴,将解药丢到嘴里面去,
可是他的解药远不及,发作病症的万分之一,疼痛还在持续,谢雨眠蜷缩成一团!生疼的泪,从眼角流出来。
“喂,你别哭啊。”
“你要是求饶我就放过你。”
该死,这群人怎么都想看她求饶,她就是死了也不屈服。谢雨眠咬着唇,紧闭双眼,不让自己流泪。
看她这股倔劲儿,
谢羡煜彻底慌了,开始静下心来,各种各样的诊脉。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他却束手无策。
这声音,意识混沌的谢雨眠也在努力记住这个声音,“够了,走吧,有人来了。”令怜提醒谢羡煜道。
谢雨眠痛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一动不动。
“还不走,难道你还担心她不成!”
令怜秀眉微皱,表情冷凝,听着谢羡煜安静的看着他,冷冷的说道
“只是怕他死了。”
是那个千门殿的邪公,意识处在混沌之中的谢雨眠猛的识出这个声音来,他还真是无处不在,究竟什么仇恨啊!
谢雨眠又一次动弹不得,昏了过去了,好在疼痛在一点点的消减。
在牢中躺了一夜,半夜时分她被冷了醒来,站起身子,手腕被铁链勒出几道红痕,太冷了谢雨眠脑袋昏昏沉沉的,站起身来让自己的身体不那么的僵硬。
感觉身体恢复好些了之后,牢里面只会越到后面越潮湿阴冷,静下身来打坐,
恍恍惚惚还有前面病症发作时的疼痛感,身入虎口,理应动作快些体力恢复才是。
缓缓地不知过了多久,身子骨一点一点地恢复当中,耳尖微微一动,底下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在这空荡的牢狱里面,
要显得格外清晰,谢雨眠睁开双眼等待着到来的人,
侍卫将牢门打开,只见纪茂言带着宁可然还有一位熟悉的人,沈宥。
纪茂言坐在搬来的椅子上面,缓缓地转动着手中的玛瑙串,端着架子半晌才说道
“谢姑娘,你知道吗,你杀了我们的宗主,我现在真是恨不得杀了你呢!”
“副宗主直言便是,不要有那么多的废话。”
“呵,行吧。”
纪茂言一点都不觉得谢雨眠冒犯到他,反而开心得将旁边的宁可然和沈宥指给谢雨眠看。
“谢姑娘瞧瞧,都是你的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