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2.12
(一)
在一个体育馆内,我正在练习着如何扣篮。
不过此扣篮非彼扣篮,我要扣的不是篮球架上的篮筐,而是扣进排球的拦网,也就是从网的一边,把球扣到另一边。
我拍打着篮球从门口一路走到排球场内,先是左手拍球,然后拍到右手。
扣篮!
我跳起来,拿着球的右手高高举起。
扣篮失败!
篮球从手上滑下去了。
“对不起,我能再来一次吗?”我对着拦网那边的教练说。
“可以啊,那就再来一次吧。”在拦网对面的教练穿一身黑色皮衣,嘴唇上还留着浓密的一字胡。
我捡起掉在地上的球,走回了最开始的门口。
我又尝试了一次,结果还是失败了。
球还是从手上飞出去了。
“我能换个位置吗?”我对教练说,因为我在左边的网扣篮过去时是反着手的,要是从右边的网往左边扣,或许就顺手多了。
可我的教练反驳我说,“那你换只手扣不就行了吗?”
对啊,我既然右手扣篮是不顺的,那我就换左手不就顺了吗?
我又试了一次,左手扣篮果然顺多了,抓着球的手顺利地越过了网,看来这一次能成功了。
不过我还是失败了,站在网对面的教练以十分标准的排球拦截姿势把我的球打回去了。
(二)
我坐在一辆警车上,耳边都是传来的都是刺耳的警笛声,眼中闪着的全是刺眼的交替闪烁的红蓝警灯。
为什么我会坐在警车上?明明我打的是120啊。
梦的一开始是一条走廊,我走在长长的走廊上,想要去上厕所,我一直往前走,坚定地往前走,仿佛早就知道走廊的尽头是厕所一样。
可我没走到尽头,走到一半就往回走了,不是因为我不尿急了,而是眼前的走廊突然亮起灯了,要是不亮灯,保持着勉强还能看到前路的昏暗还可以继续走下去,但它亮起了惨绿色的灯,走廊墙上的应急灯亮起来了,整个走廊顿时染上一片恐怖的氛围。
算了,再忍忍吧,忍到天亮就好了。
我往回走,想要走回房间。
突然,一副担架出现在了我的脚边,担架上躺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老人,他张开干瘪的嘴,嘴中吐出同样干瘪的声音,“救救我……”
听到老人这么说,我拿出电话拨打起了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