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花盆不大也不高,刚好和我摔在地上的视线持平,然后我就看到了花盆的泥土上有一只鸟,一只极小的灰嘴渡渡鸟。
这鸟不是已经灭绝了吗?怎么会?
想到这里,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然后啊的叫了一声。
这一嗓子似乎吓到了渡渡鸟,它先是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发疯似地狂扑棱自己的翅膀,但因为飞不起来,所以只能在花盆里四处奔跑。
啊!
我又叫了一声,然后醒了,闹钟也响了。
2023.4.26
在操场的跑道上,有这么一群人,这群人中有的人牵着手两两作对,有的人形单影只,但无论男女,都统一穿着粉红色的舞蹈服(看起来像是芭蕾服)。
突然,一阵音乐声响起,这群人就开始舞蹈起来,旋转起来。(跳的应该是华尔兹吧,我在睡觉前看了一个华尔兹的视频,给我感觉是里面跳舞的人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在旋转,不是在自转,就是在绕着场地转圈)
又突然,我变成了旋转中的一人,还是有舞伴的那种。(真是太好了)
在我的视角中,事物变得模糊,变得抽象,变成只有一条条不同颜色的色条略过的世界。
然而,在这模糊的世界中,有一个人并不模糊。
她就是我的舞伴,也许是因为大家都在旋转吧,处于一种相对静止的状态,所以能看清了。
我看着她,先是看到她那牵着我、白皙纤细的手,像是沟通两岸的桥梁,也像是梦桥,跨越了现实与梦境的阻隔——我的手掌感受到了一股滑溜溜、冰凉凉的触感。
然后,我的目光往上移,移动到了她的脸上。
这时,她的嘴角微微上勾,一句话就从中冒了出来,“有人加入队伍了,不过我会让他们通通绕开。”
说完,在我模糊的视角中,我又看到了好几个清晰的人像,他们穿着黑色的舞蹈服,一个个从我旁边经过,可能他们是旋转着过来的吧,不然我怎么能看清。
舞不知跳了多久,转也不知转了多少圈。
当我再次看到清晰的世界时,在模糊视角所看到的清晰的她不见了。
我有点难过,但没持续多久,我的注意力被一个人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蹲坐在地上的女生,旁边围着一群人,这些人手上拿着针,在她的头上点着。
我走过去看发什么事了。
原来,这个女生的头发绑得像一个棋盘,于是就有人用手上的小镊子(远看以为是针)夹着一个个更小的黑白棋在她头发上下棋,下的还是五子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