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9.24
梦到有人叫我,但我正在滴眼药水,头仰着,手在按压着眼药水的瓶,眼药水滴下来了。
那个人还是在叫我,我嗯嗯啊啊地回应着,头还是仰着,手还是在按压着眼药水的瓶,眼药水虽然说滴下来了,但没滴准,不是滴在眼皮上就是滴在黑眼圈滋生的部位上。
那个人继续在叫我,从变快的语速中,我感受到他在不满我敷衍的回话和更敷衍的行为——在说话的时候不看人。我的头还是没低下来,手不停地在按压眼药水的瓶身,一滴,两滴,很多滴眼药水进入了眼睛里,可我依然在滴着,因为我觉得滴的眼药水不够。
为什么我滴了那么多滴眼药水,眼前的世界还是那么模糊?
2023.9.26
(一)
我正躺在床上,没有睡着,眼睛看着什么都看不到的黑暗,我翻了翻身,看向另一边也还是什么都看不到的黑暗中,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我知道那边有一个人,他躺在另一张床上,和我一样也都没有睡着,像是在等什么。
突然,房间中响起了一阵铃声,像是上下课的铃声,在铃声响起时,房间的灯跟着亮了。
这看起来是普通旅店的双人间,有两张床,床边有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有一个茶壶和两个茶包,对着床的墙上则挂有一台电视机。
铃响时,躺在床上的我们也起来了,跳下床就往门外跑去,打开门,这也像是一条旅店的走廊,走廊上有很多人,两边也有很多房门,而此时这些房门都打开了,里面的人跑了出来,从自己的房间跑到另一间开着门的房间,然后关上门,而自己原来的房间则有另外的人跑进去,接着关上门。
和我一起住的人跑出去了,跑到左手边斜对面的一扇开着门里。
而我没有跑出去,我返回了房间,走到了厕所里,坐在了马桶上。
几乎是刚坐下,我的房间里就进来了两个全身只穿着一条白内裤的男人,他们从没关门的厕所前经过,然后分别躺在了两张床上。
(二)
我走在路上,这条路上很昏暗,像是晚上走在没有路灯但头顶上方五六米处有一个房间窗户往外透着光的小巷,周围灰蒙蒙的,细看其实是空气中飘着看起来像是平日里透过阳光能看到空气中的浮尘,而这些可见的浮尘飘在整条路上,使我的可视度局限在了周围大概五十米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