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眉宇间藏着一丝隐忧,“此人一向少在武林中行走,为了得到帝诏,南昭下了血本,竟请南昭圣女出山。”
“王爷无须太过忧心,现下最为难的不应该是北楚吗。”云枫大皇子笑说,面上挂着一丝幸灾乐祸。
“北楚作茧自缚,南昭圣女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对付,你我只需坐收鱼翁之利便可。”
蠢货,摄政王闻言不由暗骂。
何来的鱼翁之利,弄不好,他们争都没得争,就被南昭圣女全灭,帝诏最后轻松落入南眧囊中。
为今之计,最好西凉云枫北楚联手,说不得尚有一争之力,可惜他失了先机,南辰也更看重北楚。
西凉摄政王瞥了眼下首的云枫大皇子,他着实想不通,云皇英明神武,朝纲独断,却为何派大皇子来争夺帝诏一事,有勇无谋,目光短浅,难堪大任。
这样一位大皇子,作为对手,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