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运气好,”秦珍笑说,“我来找你,恰好偷听到那大夫说你受了寒,还说什么旧病复发,也是从前的经历,让我比旁人谨慎几分,我当时见到你就发现你情况不对,哪有受了寒的人,体温跟正常人一样,还一睡睡一天,也就你那个小厮好骗。”
季秀苦笑,“云青……我打发走了,送去了边城。”
云青自幼就跟在他身边伺候,念着一起大长的情分,人也忠心,他就一直留着他,没想到,这一留,倒给自己留出了个隐患。
秦珍没说话,心里却感慨良多,似他们这样的身份,身边的得用之人不得用,也是灾难。
怕打扰到他养病,秦珍同他闲聊了几句就准备告辞,临走时,她随口说了句,“你不觉得闷吗,炭盆还是要少用,一两个就够了,你还在屋里摆了四个,弄得屋里又是烧炭的气味又是熏香,空气都变得不好了,这可不利于养病。”
季秀愣了愣,眉头拧起,“屋里没熏香啊。”
秦珍微皱眉,“不可能,我明明闻到了,虽说淡了些,但这香味我一进屋就闻到了,像是……”
她嗅了嗅,又摇头,“我形容不出来是什么香,但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