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哪怕是年迈的人,当被别人比作天上仙女的时候,如何不觉得高兴?
更何况还是杜宁这样的读书人将她夸为仙女,将一首污诗完美转意境,成为对她的赞赏。
绝了!真是绝了!
一个孔家人高兴得大声道:“娘,您今天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孩儿们希望您健康长寿,这个‘贼’,孩儿们今日就当定了!”
说完之后从水果拼盘中拿来一颗又大又红的桃子,奉送到孔老夫人身前,高声道:“请娘亲享用此颗寿桃,延年益寿,寿比南山,便是孩儿们最大的心愿和祝福。”
“好,好,孩子们有心了。”
孔老夫人美滋滋地接过“寿桃”,一时之间竟舍不得吃。
孔淳风也是笑容满面,向杜宁投去感激的目光。
若非杜宁神来之笔,孔家险些遭受莫大的文坛羞辱。
“杜君真的是好文采啊,就凭如此文笔,足以证明那两句污诗并非他所为,而是另有其人。”
“没错!若是杜君当真有意羞辱,又怎么会续上如此精妙的诗文?”
“哼!你们刚才不是一个个都在骂杜宁吗?怎么都成哑巴了?你们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云国人抓住机会立即反驳。
那些张口闭口污蔑杜宁的人,一个个都呆若木鸡,不敢置信。
柯长志张大了自己的嘴巴,全身轻微颤抖。
纪言箫则是目眦欲裂,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整个人都在当场懵逼了。
至于孔城人和孔家的人,则是一句话也不敢乱说。
纪言箫的污诗不仅没有让杜宁声败名裂,反而让杜宁借此机会大显身手。
那首接续上的诗虽然说不上极好,也称不上佳作,但能够以续诗逆转其中的意境,也足见杜宁的文字功底,远远不是一般人可以轻易做到。
这样的污诗都敢续,放眼诸国读书人,也就只有杜宁一个人敢这么做了。
杜宁目光如剑的看着纪言箫,大声道:“你身为文宗世家读书人,今日在这宴席之上写出污诗羞辱孔夫人,还栽赃陷害本君与孔城读书人,你可知罪!”
一边说着的同时,文胆轻轻一动,出现一股奇异的力量撞向纪言箫。
若真不是纪言箫所为,则他的文胆必定不会有事,最多只是有些许震颤而已。
“卡察!”
结果一道犹如鸡蛋碎裂的声音响起,纪言箫“噗”的一声喷了一大口的鲜血,洒在了旁边的桉桌之上,一阵眼冒金星。
“杜宁,你竟敢伤我文胆,你不得好死啊!”
纪言箫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孝,当着大庭广众之下被杜宁震裂文胆,足以证明就是纪言箫写的污诗,否则他的文胆不会脆得跟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