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朝阳人头落地之后,其他大学士也都瑟瑟发抖,不断对着杜宁磕头求饶,一个个都害怕的要死。
“云麒君,你居然敢斩杀大儒,你真是大逆不道啊!”
就在此时,人群中响起了一道极其愤怒的声音。
众人循声一看,都很是好奇起来,是谁敢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向杜宁发出呵斥?
一个中年大儒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他一双眼睛看着杜宁,满脸的愤怒表情。
“是辽国秦家的秦文功。”
“怎么又是秦家的人跳出来?”
“还要不要脸了?”
人群中响起了阵阵议论的声音,对着秦文功指指点点。
“何人在此喧哗?”杜宁开口道。
“在下秦文功,乃是辽国秦家大儒。”
秦文功微微昂首,流露出了些许傲然之色。
“秦先生,你来做什么?”杜宁问道。
“秦某在人群中观看多时,已然忍无可忍。”
秦文功大声道:“不管怎么说,郑朝阳就算是有罪,他也是一名儒道大儒,如今异族对我人族虎视眈眈,云麒君理应是以大局为重,让郑朝阳戴罪立功方为上策,不曾想你滥杀成性,为了一己之私而将郑朝阳斩首,你简直是无法无天,秦某已经向圣院发送传书,弹劾你岚州州牧之职。”
这股气势,这股嚣张,仿佛可以将杜宁骂一个狗血淋头。
“在下也已经传书圣院,云麒君滥杀成性,无有仁德,当不得一州之长!”
“堂堂儒道大儒,尽然死在刑场之上,这是我人族数百年来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
“如今人族正是用人之际,我人族少一位大儒,就少一位对抗异族的力量,云麒君必须要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许多年轻的秦家人也都纷纷附和,对着杜宁发出了义正言辞的咆哮。
“放屁!云麒君乃是为民除害,怎能说他滥杀成性?”
“我岚州众多寒门学子被欺辱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秦家人站出来?”
“郑朝阳是你们秦家人的爹啊?他被斩首你们也跟着难过是不是?”
许多读书人纷纷发出了呵斥。
秦文功脸上浮现出了些许愤怒之色,这些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羞辱秦家。
但他并没有反唇相讥,那样一来有损他大儒的身份,也会引起众多读书人的强烈反弹。
“秦文功,你的狗屁放完了吗?放完了滚一边去。”杜宁不耐烦的开口。
“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果然还是杜宁的嘴巴厉害,居然敢骂秦文功是在放狗屁,真是绝了!
“放肆!”
秦文功脸上怒意更盛,对杜宁说道:“云麒君,秦某今日要代表诸国读书人问你一句,人族的荣辱兴衰和一位大儒的性命孰轻孰重?我人族每折损一个大儒,对人族而言都是一个莫大的损失,你实在是太卑劣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也敢代表诸国读书人?”杜宁流露出了轻蔑之色。
秦文功的脸色一阵通红,警告道:“我乃人族大儒秦文功,云麒君,你要注意你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