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宁继续宣判道:“你自私自利无法无天,打着冠冕堂皇的名号唆使司徒兖犯下杀人大罪,情实可恶,本官依法叛你十八年有期徒刑,罚银一百万两。”
“杜宁,你……你……”
秦文功胸口一阵激烈起伏,“噗”的一声又呕出了一口血来,脸色越发苍白,“你好狠!你好狠啊!不仅剥夺了我的才气和儒道,还要如此惩罚我,我秦文功与你不共戴天。”
“或许你确实有你的苦衷,但是很可惜,本官可以决定你的下场,而你却看不见人族的将来。”
杜宁随即对笔录官员说道:“给司徒兖和秦文功签字画押。”
“是,大人。”
官吏立即领命行事。
司徒兖迅速签字按上手印,秦文功则是一动不动。
“大人,秦文功不肯签字画押。”
“秦文功抗拒执法,加十年有期徒刑。”杜宁从容开口。
秦文功吓得急忙道:“我画押!我画押!”
于是急忙老老实实的签字画押。
“此案结束,立即将犯人收监,退堂!”
杜宁说完以后,大摇大摆离去。
衙役将司徒兖和秦文功带走,并帮助杨贵生将杨茂的尸体带回杨家。
其余辽国人和秦家人一个个都瘫坐在了地上,直到现在,他们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
周围的读书人也都陆续离开,大家在离开的时候,也都对着这些辽国人和秦家人指指点点,对他们无比的鄙夷,而他们也只能是硬着脸皮默默承受。
等到四周都没有什么人后,其他的辽国人和秦家人吵了起来。
“你们秦家人可真是厉害,秦文功指使司徒兖打死杨茂,美其名曰说什么是正当防卫,还让我们来给秦文功助威,害得我们把自己的脸都丢尽了,我身为辽国名门世家的读书人,从未遭受今日这般耻辱,这一切都是拜你们秦家所赐!”
“放肆!”
一个秦家人大怒道:“就凭你也配来指责我们秦家读书人?可笑!居然在我们面前装清高,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瞧瞧你们秦家人干的好事,丢了你们秦家人的脸也就算了,也害得我们这些人文名尽毁,你让诸国读书人今后如何看待我们辽国读书人?耻辱啊!这是莫大的耻辱!还以为秦文功这一次稳操胜券,不曾想到他居然如此下作!”
“我……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的文功叔会做出这种事情,我们也都被他蒙在鼓里,这件事情怎么可以完全责怪我们?难道你们就没有责任吗?如果不是因为你们也有些许私心,又怎么会答应前来岚州助阵?”
“你说什么?明明是你们秦家人的错误,居然还怪我们?好!从今天开始,我们与你们秦家割袍断义,告辞!”
那人说完遍以才气划破衣角,然后恼羞成怒的离去。
“你……”
众多秦家人的表情难看的要死,割袍断义对读书人来说意义重大,近乎于恩断义绝,这种事情不管是发生在谁的身上都可以称得上是一种羞辱,因为,这是相当于别人的极端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