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斐辉画,阿蕾莎又看了一眼昆易,眉头一皱:“你认主了命运令牌?”
“对的。”昆易点点头,“对于老头的事情你知道什么吗?”
“我不知道。”阿蕾莎的表情语气说是一无所知,不如说是“别来沾边”。
看起来,连她都觉得这算是个麻烦事。
“既然决定了,那就祝你们好运。”阿蕾莎重新坐回椅子上,“慢走不送。”
她的不送是真不送,想送的话这群人早被传送出去了。
琪拉拉从椅子上蹦下来,颇为新奇地走在地上,这是她首次在史莱姆形态下用脚走路。
伊流翎看着也开始考虑要不要给琪拉拉正经搞一个定型环,不过肯定不能找阿蕾莎,她刚刚那个纯粹客气话,听听就算了。真要做的话,索迦高中内还是有很多能人异士,找个专门做这个的明码标价更合适一些,而且一般有售后保障。
就这样,其余三人也走出了阿蕾莎的半位面。
“你到底跟她说了啥啊?”伊流翎有点没忍住,在脑海中好奇地问琪拉拉,“怎么感觉你们挺聊得来?”
“就是承认了运动会那次确实是我,理由懒得说了,反正我能讲出来的都是编的,所以她也没继续追问。”琪拉拉的确没有使用任何谈判技巧,“另外说了一下我们的关系。”
伊流翎突然停住了脚步,昆易一脸莫名其妙地看过来。
“我们什么关系?”伊流翎问。
“哼,就,”琪拉拉的声音忽然像是信号不好一样卡卡的,“那两把水枪的关系。”
说完,她把定型环一摘,又钻回伊流翎的包里。
“真不吉利啊,翎哥,”柚笙说,“她还不知道你的枪爆了。”
“虽然我没有证据,”被晾在一边的昆易终于开口了,“我感觉自己被孤立了。”
“那没有,”伊流翎还打算找令狐算命呢,立刻正色道,“我们先去算算你要找的东西吧。”
“东西?”琪拉拉探头,“什么东西?”
令狐除了工作之外,也接算命的私活儿,一般就在她那个长得跟吉普赛车子一样的小屋子旁边摆摊。
“哇,此行大凶啊。”令狐抚尺一敲,“你俩可得破财免灾才行。”
“开什么玩笑,”夏洛克六手连拍桌子,“我们搞音乐的哪有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