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重,娇嫩温热的唇果然被堵住了。
新换上的纯棉睡衣顷刻间被撕得粉碎。
时而用力、时而放柔的大手,从安宜纤细的腰腹处一路蜿蜒向上,轻轻重重反反复复的力道,像磨得最锋利的刀尖,一点一点挑衅着安宜本就不多的自尊。
直到她全线崩溃,瘫软出声:“别这样折磨我了,贺知舟,求你,要做就做,别这样吊我胃口的折磨我。”
凌晨来,清晨走。
贺知舟忙活了小半夜,精神奕奕,赶在佣人真正忙碌起来之前离开。
安宜宛如被榨干了水分的鲜花,累得不行。
真想倒头大睡一觉,却不敢睡,怕再醒来就是中午了,那样肯定会给姑姑惹来麻烦的,她只能撑着睡意,靠在沙发上浅浅的眯了一下。
初升的朝阳渐渐升高,六点半的闹钟将安宜叫醒,洗簌洗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被撕碎的睡衣欲说还休的藏到衣柜最深处,她踩着七点钟的点出了房门。
下了楼,就看到向来养生的贺老太太,在院子里打永远也打不完的太极,姑姑在一旁拿着毛巾端着茶水陪着。
这么多年了,从来贺家的第一天起,无论刮风还是下雨,贺老太太早起打太极的习惯从未改变过,也不知道真有那么养生,还是单纯想折腾儿媳妇。
安文心从没考虑过深究原因,安宜也不好过多置喙,只能走过去,替姑姑干:“我来吧。”
端了这么多年茶水,安文心手已经很稳了:“我没事,你好不容易放假,就好好的休息一下。”
安宜不想多解释,直接伸手。
见她如此,贺老太太就不乐意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又不用上班,拿拿毛巾倒倒茶什么的,是什么很重的活计吗?你这是觉得我在虐待你姑姑?”
“奶奶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别误会了。”安宜难堪的反驳。
姑姑的身体情况,目前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姑父暂时都不知道,她心疼姑姑归心疼,真要解释起来,其实也是有口难言的。
“那你说说,你是什么意思?”昨晚被压着不让多说,今天终于找到机会,贺老太太也是来劲了:“莫不是觉得长了一张漂亮的脸,你就能蹬鼻子上脸,就能像你姑姑一样命好,找到我儿子这样好的男人撑腰,吃着我贺家的饭,还想做我贺家的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