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榕榕心里松了一口气,挥挥手:“你们走吧,人多太扎眼,我等她就行,今天的事记住什么都不要往外说,无论是看见的没看见的,要是我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你们也别想在这行干了,知道吗?”
“知道了姐。”
包厢里,江娆用左手臂卡住张导的脖子,右手拿着一瓶高浓度白酒,上刑似的往张导嘴里倒,张导一边被她勒得直翻白眼,一边灌得说不出话,只能无力挣扎。
偏偏这个女人好像学过擒拿术一样,他怎么都挣脱不了她看似瘦弱,却比钢筋还要坚固的手臂,旁边两个大男人也来帮忙,可他们仨都扳不开她的手。
江娆冷笑:呵,姐也是当过刺客的人,要你命的时候能让你逃掉?
她手上无情,话语却柔媚入骨:“张导,喝呀,你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