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门被敲响。
江临渊一口饮尽杯中和着烟蒂的酒,郁闷得将杯子重重落在桌上,而后冷道了声:“进来。”
张岚抱着瓶酒,一走进来就对上江临渊一张冷冷的脸,她很敏锐地觉察到气氛有几分不对。
略过江临渊,张岚把酒放在桌上,小心谨慎道:“扬哥,法国博伦酒庄新送过来的酒,邀您为他们品鉴。
酒使传话说:劳伦伯爵觉得不列颠群岛的玫瑰开的好,他们要在那边建立一个玫瑰花园,酿玫瑰酒。”
闻言,江临渊和陆扬皆是眸色一沉。
“我知道了。”陆扬不动声色道,唯指尖微蜷。
脸上还泛着火辣,江临渊有些余气的把张岚刚放下的酒打开,倒了两杯,愤慨道:“罢了,谁让我认了个畜生做兄弟!天生就是上刀山下火海的命。”
江临渊端起一杯酒,还顺带把张岚扯进自己怀里。烈酒入口,他就当着陆扬的面迫不及待地吻向了张岚的唇。
张岚不敢当着陆扬的面放肆,连忙止住江临渊的动作,提醒道:“临渊哥,我身上还有伤。”
“有伤就不能做了么?”江临渊毫不忌讳旁边的人,放下酒杯伸手摸进张岚的裙摆,露骨道。
张岚浑身颤了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