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先生,您来得不是时候...”
已经解释过一遍的彦卿再次开口:“将军有要务在身,今日不在府内。”
又不着痕迹的指了指前方镜流。
“但他给彦卿发来消息...”
丹恒眉头微皱。
他来神策府就是为了向景元打听镜流的下落。
不曾想景元没见到,反倒直接碰上镜流了。
那家伙又在给自己挖什么坑?
被坑出心理阴影了的丹恒下意识警惕起来,斟酌着以景元的手段,会在这件事上做什么文章...
直到镜流那冰冷的声音传入耳畔。
“饮月,你来了?”
“既然来了,何不上前叙叙旧?”
丹恒:“......”
得不到回应,镜流转过身来,又道:“还是我该称呼你今生的名字...丹恒?”
彦卿摊手:“去吧丹恒先生,那位大姐姐点名要你上前问话呢。”
“对了,丹恒先生或许还不知道,这姐姐宣称要‘自首伏罪’,但前提条件是...在受审前给她一日自由,允她前往鳞渊境与老朋友们再会一面。”
“将军大人答应了,还命彦卿与之同行...”
彦卿满脸无奈,抱着飞剑靠在墙边,小声嘀咕道:“哼,在彦卿看来,这并非‘接待贵客’,而是‘押送囚犯’。”
丹恒突然开口:“景元没告诉你他和镜流的关系吗?”
“将军当然告诉我啦。”彦卿下意识挺胸。
却又愣在原地。
是啊。
镜流姐姐是自家将军的受艺恩师,将军又是自己的受艺恩师。
那她不就是我的...
啊这。
反应过来的彦卿表情十分精彩。
丹恒亦是满脸无语。
索性不管彦卿,转身向镜流走去。
二人对立。
双目被黑纱遮蔽的镜流缓缓开口:“那日工造司一别,甚是仓促,好在今日得以再见。”
“呵呵,不过依我所见,还是当日那身行头更适合你。”
丹恒闻言气不打一处来。
景元和景渊那两个穿一条裤子的家伙搞人心态就算了,连镜流都要来掺一脚吗?!
他已经开始恨列车组定下的规矩了。
投票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