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蹄子还活着呢?”
地牢的铁笼昏暗一片,只有爬虫扇翅的震颤声。
发霉的半个馒头和一条死蛇被扔进生锈的铁笼里,一双蓝色的眼睛在地牢幽幽地闪光。
“这双眼睛倒是和那贱人一个样子。”
“我娘呢...”
右手臂早已被剧毒的蛊虫噬咬的没了感觉,瘦弱到干瘪的身体,只有那一张脸完好无损。
“你说拂衣啊?”
那个男人露出了恶心的笑容,像是某种黏腻的腥臭的软体虫子。
“她都臭了,早就扔到后山,喂虫子去了,不然你哪有机会,住这么大的‘屋子’。”
阴暗的铁笼里里外外都散布着密密麻麻的蛊虫,她像只没有尊严的动物被关在这里,日夜折磨。
将发霉的馒头塞进嘴里,她只是机械的重复咀嚼的动作。
“啧,哑巴了?说话!”
本就褴褛破旧的衣衫被粗鲁的动作扯开一个口子,露出身上红色的伤痕和突出的锁骨。
“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