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不怎么热络的性子在这几天显得格外倦懒沉默,倒像是临近冬眠的鸟兽。
“这里比兰坊的温度要凉许多,只是有些犯懒而已。”刁小官身上都是她的气味,就好像完全居于自己的领域,卿颜格外安逸,“抱松些,我想睡会儿。”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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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百里,大清早地蹲树上干啥呢?”温壶酒站在后院,看着百里东君望眼欲穿的模样,只觉得见鬼一般。
抱着不染尘,百里东君躺在树上,眼巴巴地盯着自家空荡荡的门口,“舅舅,你说他们收到信没有啊?你那信鸽靠谱吗?”
“嘿!怎么说话呢,你舅舅我出品的信鸽,哪能不好吗?”三两步爬上树,温壶酒揉了揉自家大外甥的脸,颇为无语地瞥了他几眼,“你是惦记朋友,还是惦记人漂亮姑娘?”
话一出口,百里东君一咕噜就从树上坐了起来,面色都红了几分,急切地说道,“舅舅,哪有这么瞎说的!我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