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这点,莫子熠半晌不语。
窗外透过薄淡月光打在他颀长清隽的身形,完美如同极矜贵的雕塑。
操降从后方看过去,那个角度明明完全看不见他的面容眉眼,却忽然有种直觉。少主像是……有点儿沉沉郁郁的伤怀?
单是这么个想法,就让这位跟了老族长不知多少年又跟少主第多少年的左右手一激灵。
然而没等他忍不住想要斗斗胆子逾越验证,就听见莫子熠低声:“她不会问。”
操降侧耳倾身等了半天,总共只这四个字,没有其他的展开说说了。
实际上,如果他仔细回想一番,就会发现边边角角的蛛丝马迹。
比如在不记得一一哥哥亦或熠哥哥这件事上季歆歆很早以前就不会往里深究了。
那当然不是因为她没有小孩子般爱问为什么的欲望,而是舍不得问罢了。
歆歆明白的,不止一次忘记一一哥哥,难受的不止她一个,还有被忘记的那个。假如继续多问,便是多几倍伤害。
莫子熠能懂,更不必道与旁观者。
按过不提,莫子熠把孤栎寒那边的资料同步给操降一份,听完暗域近况汇报,接着又处理研究室那边须他亲自决断的重点项目。
结束后,操降取出一包东西放桌上,“这是您要的东西,反正仓库一堆在那落灰,干脆带多点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