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于一大早将他们赶出去吗?”
仰靠在躺椅上的玉乘风头也没抬,声音无波无澜道,“信不信我连你也一块赶出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是什么算盘?”
闻言,盛栾讪讪一笑,表情难得有些不自在,“我这不是确保万无一失吗?难道你想这样糊里糊涂地就把手里的东西让给一个身份不明的人?”
待在闲音楼这么久了,性子变得多疑他也没办法,他们出售的信息本就是要确保消息的可靠,如今从远的身份关乎到的事情繁多,他看可不能简单凭借他从诸多信息中推测出来的答案,虽然他也知道大概八九不离十。
玉乘风听到盛栾这样沉默了片刻,他知道盛栾这样说并没有问题,但是一想到竟然是要去那家伙的家族那里确认他就忍不住地火大,“该死!都怪那该死的从朝,拐走我阿姐竟然连这种事都瞒着我们,还瞒了我们这么久,真是该死!”
扫了一眼在玉乘风掌下化作齑粉的书桌,盛栾重新看向窗外只当看不见,声音幽幽地道,“你现在咒骂他也没用,若是他在我跟前我只会比你先动手,眼下还是指望从家的宗祠里还留着从朝的血液吧。”
“那小子不会是从朝和别的女人生的吧?”气愤过头的玉乘风突然想起来一个可能性,目光阴恻恻地看向了盛栾,仿佛他敢说一个是就能将他生吞活剥了。
盛栾听到玉乘风的这声猜测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头也不回地反问道,“你都要把惊岁阁交给人家了,不觉得自己问得太迟了吗?再说了,你还不相信你阿姐的魅力吗?”
昨天不是还肯定团子不会这么容易亲近一个人,再加上小远手里的金卡和匕首以及对于法阵的熟捻,确定就是他阿姐的孩子吗,结果现在一提到从朝,玉乘风的智商就不在线了,果然,就算从朝不在,也依旧是克玉乘风的一把好手。
听到盛栾的反问,玉乘风被自己想法气昏的大脑这才清醒过来,也是,谅从朝也没那个胆,不过,对于昨天从远的拒绝玉乘风还是有些不爽,“我都说了不用去从家了,难道我这偌大的惊岁阁还不够他挥霍吗?去认什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