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什么情况？”清芳询问道，“如果人死了，不应该是先天之气回归轮回么？为何那些人还在此界？是因为他们以心法转化成这种形式永远留在世间了？”
刚刚的那些身影明明就不是真人，而是天元神水所凝聚的人影。
为何其说话神态都与正常人无异，而且其身上所散发的威压，同样也是元婴和婴灵期威压，这气息感知总不会骗人吧。
“别想太多。”
姜昀说道，“我刚刚悟出了天元神水，也简单明白了他们的原理。首先，天元神水仅仅只是一种生命力很强的水，这种水在水中的地位，就好像三昧真火在火中的地位一样，都是奇特无比的。”
“天元神水最强大的地方就在于它强盛的生命力，而刚刚的情况其实并不神奇。他们之所以说话时候和正常人无异，是因为他们或许仅仅是把自己生前的记忆复制了一份放了进去，或者是把记忆从神魂中剥离然后放了进去，我更倾向于前者。”
“所以他们其实真正的肉身早就坐化了？只不过在这里留了一道类似于执念的记忆继续守护着宗门？”清芳疑惑道，“那境界和气息怎么说，神魂扫过就是修士的感觉，看不出是假的。”
“如果真的是仅仅存放了记忆，自然不会有真人般的气息波动。”
姜昀点头，“除非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在天元神水中存放了自己的一部分灵气和神魂之力，类似于在天元神水中存放了一招道法，这道法仅仅能使用一次，一旦使用就再也恢复不了。所以我们能感觉到真人般的气息和波动，偏偏他们又还需要咱们来帮助镇守雨牧宫。”
“有道理。”清芳点头。
这样说的话，一切都说得通。那些人坐化之前，都把自己的记忆用心法复制了一份或者只关于宗门的那一部分，然后以自己最后的力量在天元神水中封存一招。如此一来，日后宗门危难关头，这些身影还能再发出一击之力作为宗门的底牌使用。
当然，只要这一击结束，那些身影或许就只剩下记忆了，他们的气息和波动将再也恢复不了。
“那你是什么情况，看你刚才激动的额样子，是不是有了不小的突破？”清芳捂嘴轻笑，清武剑宗掉出十大门派且抓了金飞宇后，她整个人再度开朗了不少，笑起来很是好看。
“小有突破吧。”
姜昀自己也说不明白，因为他制造出那个水泽唤灵完全是一时感悟就使用了出来，还不够熟悉和熟练。
此时，他终于有了时间再度尝试一下。
只见他闭目养神，识海中的婴灵同样闭目，他的周围很快开始涌现出数不清的水滴，这些水滴由虚空中的水元素形成，其中蕴含无穷的生命力。
很快，这些流水直接在姜昀身边形成一个人影，这个人影和姜昀的长相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