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尽快归化更多的越人,完善百越舆图,同时研究越人各部的利益关系。
其二,派遣水工,修筑灵渠,无需多宽,十丈即可,只要能通行小舟便行。
其三,不断进行小规模战争,让百越各族,始终处于紧绷状态,但我们就是不深入山林,让他们如鲠在喉。
其四,研究越人的作战方式,集中医者解决流行疾病,以及毒物对士兵的危害。”
话到这里,顿了顿,又沉沉的道:“做好这四件事,不说能起到决定性作用,至少能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就算如此,那一两年之后呢?”
嬴政蹙眉道:“我大秦总不能一直跟越人周旋吧?”
“这.....”
赵昊面露迟疑。
嬴政看了眼他,面色一肃,正襟危坐道:“你小子有什么主意,尽管说。”
“回父皇,儿臣确有一策!”
赵昊拱手道:“可若执行此策,必须先打出我秦军的威势来才行!”
“哦?”
嬴政眉毛一挑:“有何良策,你且说来听听?”
“回父皇,刚才儿臣说了,蛮夷畏威而不怀德,要想征服蛮夷,首先要让他们畏惧我大秦!”
“南方山地崎岖破碎,不利于我秦军摆开战团作战,一旦我秦军深入南方腹地,每攻下一座城寨;
负隅顽抗的越人部族,一定要赶尽杀绝,让他们闻风丧胆!”
“不错,继续说下去。”
“是,父皇。”
赵昊点了点头,又接着道:“只要我秦军让越人部族感受到恐惧,便可以顺势推行怀柔政策,以防越人同仇敌忾!”
“不管是楚国,还是我秦国,征服百越之地后,都会划分行政区域,比如我秦国设立的郡县。
但实际上,百越之地的部族,还是由部族首领自治。”
“那么,这种自治,其实类似于我中原诸国的世袭制,也就是首领死了,由首领的儿子担任。”
“如果首领对族人压榨得太狠,族人便会发生叛乱,如此一来,就算我们安抚好某个部族首领,也无济于事。”
听到这里,嬴政和尉缭对视一眼,陷入沉思。
这确实是个问题。
楚国长期与越人部族打交道,历经数百年,都无法归化治理好越人部族,正是因为越人部族首领,更换频繁。
你今天安抚好这个部族首领,明天他就被人宰了,你又要重新安抚新的首领。
如此往复,十分恼火。
但不安抚,又不行。
想到这,嬴政回过神来,抬头看向赵昊:“我儿有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