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有何紧急军情?”
赵佗带着任嚣,以及一众骑兵,策马来到门外,对着两名安全局之人,冷冷问道。
虽然他根本不清楚这两人是否是安全局之人,也无从验证他们的身份,但安全局既然是赵昊组建的府衙,就值得他重视。
却听那名身材高瘦的黑袍男子道:“吾等奉陈局长之命,特来通知赵佗将军,西瓯国国君已经向我大秦投诚,接受我大秦皇帝的额诏命,担任闽中郡郡守,凡是自称西瓯国国君之人,皆为西瓯叛军!”
“这”
赵佗和任嚣同时一愣,心说这是什么情况?!西瓯国国君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是译吁宋?他投降了!?
面对赵佗和任嚣满脑子的问号,那名身材矮胖的黑袍男子笑道:“此事虽然有些突然,但已成事实,陛下亲自接见了那名西瓯国国君,并亲自册封了他,不日便通传咸阳,下达正式任命诏书!”
“不可能!”
赵佗听完,当即表示质疑:“西瓯国国君已经死了,新的西瓯国国君还没有继任;
据我所知,上任西瓯国国君邹车有三子,其一是邹安,已被我剿杀,其二是译吁宋,目前正在逃窜,不知所踪,其次是姬杨,此子年幼,根本不可能被推选为西瓯国国君,陛下应该是被蒙骗了!”
“哼!”
听到赵佗的话,那名高瘦黑袍当即冷哼,并一脸严肃地道:
“我们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如何,但陛下有令,命你们速回临尘城;
你们只需听命行事便可,其他的无需多言!”
此话一出,赵佗脸色顿时阴晴不定,隔了半晌,他才重重点头:“好!吾等遵命!”
另一边。
西瓯国国都。
译吁宋好不容易带着桀俊,从赵佗那边逃回来,就遇到韩信率大军朝西瓯国国都步步逼近。
真是祸不单行。
“诸位长老,将军,我西瓯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距离此处最近的秦军,不过三十里,要不了两三天,国都必将被秦军发现,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了。”
译吁宋面色凝重的环顾众人,硬着头皮道:
“现在有两条路供我们选择,一是投降秦军,我听说公子昊为人不错,从不屠戮无辜,我们想要保全自己,投靠公子昊是一种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