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白眉眼间染上了笑意,他沉声道:“过得开心最重要,自我价值的实现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若谷认可他这话,她喜欢现在的生活状态,也很满意自己的心理状态,总之一切都朝着她所期望的方向在发展。
邵白看着她脸,到底没按耐住心底的情绪,他犹豫道:
“前段时间余渊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你……没有受到伤害吧?”
若谷闻言脸上写满疑问,她双眼紧紧盯着他,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
邵白慌忙解释道:“公众人物中姓余的只有两位,唯有余渊与你年龄合适,加上我在娱乐新闻里看到过何辉的脸,所以并不难猜。”
陈若谷眉梢微微上扬,浑身散发出警觉的气息,她眼神锐利道:“这件事麻烦你不要外传,我和怀夕刚安定下来,不想有太大变动。”
邵白有些受伤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又怎么可能会害你,但凡有能用的上我的地方,你一个电话就过来了,别让自己吃亏就好,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高老师声音突兀响起。
“邵白?你在这干嘛呢?”
邵白眼神中还有未来得及收回的渴望和悲伤,他下意识低头,佯装镇定道:“我带学生来若谷这看病……病情有些复杂……”
他说完这句,恢复了点底气,头微微抬高,高老师眼中满是审视,她意味不明道:
“你就会给若谷找麻烦,赶紧来帮我拎菜,今天买的菜太多,还真挺沉。”
高老师习惯上完早读课买菜送回家,每天都会路过这里,邵白朝若谷笑道:“那晚上我来拿药,这事就麻烦你了。”
若谷客气道:“顺手的事,不必放在心上。”
他微微颔首然后转身出去,走到高老师身边,伸出宽厚的大掌接过她手中的菜,高老师朝若谷笑眯眯道:“那你忙,我们就先回去了。”
陈若谷出来送她,见他们走远方才转身回去。
高老师精明世故,头脑冷静,想来看透邵白心思后,会给他提供恰当的建议。
母子俩一路无话,穿过楼道,进了高老师独居的老房子后,邵白换好鞋,将手里的菜拎进厨房,高老师端坐在皮质沙发上。
家里的气氛就像一座沉闷的大山,压的人喘不过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