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这里,还是在家里,从来都没有人买过任何东西给她。
把方蓉给的所有东西都好好地放在自己的箱子里,看了看就合上了箱子,想着等她什么时候馋了,再拿出来吃。
方蓉也看见了这一幕,吭哧哼哧,有点不屑,觉得到底还是小门小户做派,这么点吃的还要收起来,也不怕放坏了。
随后就慢条斯理的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然后挑出来一罐麦乳精,拆开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念叨,“这次的麦乳精感觉没有上次的好,口味也不太纯正了,哎,总归不是在商店买的,供销社的东西能有什么好的。”
樊朵在一旁听着,很不想但实在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这麦乳精之间不都一样,供销社和商店的有什么区别?都是统一进货,统一标签,顶多就是两个地方出处不太一样。
要说真有什么的,那也是牌子,她这几次的都一样,没什么区别。
真要嫌弃什么的话,她怎么不去国外买那些贵的要死的奶粉回来喝呢。
在樊朵和其他与方蓉相处过的人看来,方蓉有的时候就比较矫情,大家都知道,方蓉的老爹方副市长为人清廉,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