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辽王还未就藩......太子他有什么好东西,都有他的一份儿。”宇文湘拂了拂茶碗,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
辽王?
阿朝有些疑惑,辽王不是皇帝的心头刺之一吗?
阿朝其实对辽王所知不多,在苏家那一方宅院里,倒也听过关于先帝第二子,辽王齐越的一些传言。
都言说他曾是先帝诸子中性子最似先帝的......多少有些疯。
具体表现在昔日皇帝大位已定,连最年长,盘踞北疆多年的庆王都跪下行礼唤了声陛下。
辽王嘛......那膝盖连弯都没弯一下,还给了试图拉他下跪的吴王一脚......
吴王:?
尽管那时败局已定,辽王爷愣是坚持着和皇帝继续僵持......就算是兵力和形势拗不过,辽王爷也坚持着用眼神“杀死”自己六弟。
最后许是眼珠子瞪疼了,辽王当着宗室诸王的面拔出佩剑,径直走到龙案前,庆王“想拦”都拦不住......
\"咔嚓\"一声,手起刀落,将历经几朝的龙椅,硬生生劈出一道裂缝,劈完也不管众人反应,将剑一扔,大摇大摆地就走出了议政殿。
颇有种,这个龙椅本王坐不成,那谁也别想坐。
就算要坐......也得换一把椅子的意思......
这件事还是苏家的“内部消息”,从......二叔那听来的。
自然不是苏二老爷有闲心和小侄女分享八卦,那日也是巧得很,苏二老爷和一友人在家中清谈。
那人精通医术......苏二老爷想起自家小侄女自那场病后,便一直呆呆的,还整日嗜睡......一写字就小哈欠连天。
尽管苏国公请的医师说小侄女脑子没事儿,但他大哥一直心有疑虑。
如今既然有机会,还是多瞧瞧地好......
二叔突然的“关爱”很沉重,阿朝那日算是深刻领教了。
大夫不是皆是把脉开药吗?为什么要在她脑门上扎针?
显然是阿朝单纯了,苏二老爷的友人最擅长的便是银针刺穴之术......
阿朝:“.......。”
容不得阿朝反抗,就被“名医”又快又准地扎了一脑门的银针......
边扎还不忘和苏二老爷闲谈,好似在炫耀自己“手艺”高超。
阿朝:呜呜。
待扎完了,阿朝就被放在一张竹榻上,半个时辰后还得请这“名医”拔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