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低笑出声:“这怎么是蹩脚的借口?朕虽然没你看得多,但基本的道理还是懂的。”
随后狗皇帝不怀好意地凑近了点,在自家小妃嫔耳边低语了两句。
宸妃娘娘蓦地一愣,杏眸懵懵的,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帝。
不要|脸!
等反应过来,这三个大字,浮现在宸妃娘娘的脑海中。
狗皇帝!他竟然认为话本子的标配是某某次数。
他们看得根本不是一种话本子!
小美人瞪了皇帝一眼,对方却笑得愈发肆意。
皇帝将小美人安置在榻上,亲了亲她的唇角。
皇帝微阖着双眼,调整着呼吸,轻轻抵着她的额头。
“是借口。”
宸妃娘娘正本能地想往被窝里缩,闻言抬起杏眸,嗯了一声,带着点疑惑。
“娇娇儿,是朕又想了......。”皇帝语调缱绻,毫不掩饰。
阿朝:“.......。”
至于想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在皇帝清心寡欲的这段日子,尤其是,两人依偎在一处,深夜相拥而眠的时候,皇帝陛下想了又想......
也是在一些夜里,宸妃娘娘曾皱着小眉头,琢磨着自己的小心思。
琢磨来琢磨去,推翻了曾经深|深刻在自己脑海里,被灌输的小定论。
无疑,皇帝喜欢做羞羞的事,但也不仅仅是为了这个......有东西,比他身|体的渴|望重要......
青纱帐被轻轻放下,伴随着流苏哗啦作响,掩住了里间的旖|旎风光。
......
事实上,柳大夫压根就没有说过彻底断绝的意思。
也从来都没有想过,皇帝会为了一个姑娘,就守身如玉。
所以,为了宸妃娘娘身子着想,当初也只是实话实说。
直到某日,刘大总管替自家陛下来问,宸妃娘娘近来身子如何的时候,暗示了一句,柳大夫才秒懂,心中惊诧不已。
他就是随口嘱咐几句,这种事哪有什么定论呢?清除毒素,养身体的时候,自然是越少劳累越好。
但哪有这样听话的病人以及病人家属?
坏了,他是不是叫皇帝陛下守活寡了.......
想到这个可能,柳大夫打了个寒颤,他都金盆洗手了,可不能再惹上祸端。
赶紧解了这个“禁令”。
所以皇帝,直到今日,临走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