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箫闻言,脸黑了下来:“用不着。”
“你还真想被冻死呀?”李雨笛看着他那突然阴沉的脸,立即提高了警惕。
“嗯。”李雨箫起身上楼。
“你真吃屎了?”李雨笛看他情绪很不对劲,忙给唐聪打了电话。
“他从我这儿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呀。”唐聪也纳闷了。
李雨笛:“那他都吃什么了?”
“也就吃了……”唐聪报了一下菜单,说到最后恍然道,“不会是那碗炒饭吧?”
李雨笛:“什么炒饭?”
唐聪就把李雨箫要炒牛肉粒,却被他耍小聪明变成牛肉粒炒饭的事说了。
“你是差那点儿钱的人吗?”李雨笛嫌弃道。
“是啊。”唐聪心说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行了,我知道了。”李雨笛挂了电话,三步并作两步跨上楼去,推开了李雨箫的门。
“干嘛?”正在换衣服的李雨箫忙护住自己的胸口。
“大哥,咱俩什么没见过?”李雨笛看他那防备样子,就有些无语。
“有事?”李雨箫草草套上衣服斜睨着他。
“你不会就为了一碗炒饭而臭着脸吧?我已经教训过聪哥了,不能这么小家子气,都是自己人。他也是觉得那样更好吃才那样做的。而且,听说你那位还吃了两碗……”李雨笛替唐聪说着好话。
“出去。”李雨箫冷冷地命令道。
“嗯?”李雨笛懵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但是他了解李雨箫的脾气,就只好退了出来反思自己错哪儿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李雨笛想明白了,问题应该是出在了秦琵琶身上。到底他俩怎么了?李雨笛一时拿不准主意,就给方琴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