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李雨箫打来了电话。
秦琵琶看了眼吊瓶里的药水还有很多,就出了病房门,去到楼梯间,接了起来。
“在干嘛?”李雨箫那边刚结束了复工后的第一场早会,回到办公室里喘口气。
距离昨晚的通话已经过去了将近十二个小时,这个女人都没再给他打过一通电话发过一条消息。所以他就先打电话了。
“在医院,陪我妈。”秦琵琶回答得很平静。
昨晚她睡得早,在李雨箫问家里人情况的时候,只是敷衍地说了句都挺好。
所以忽然听说秦母在医院,李雨箫心里咯噔了一下:“咱妈怎么了?”
“乳腺癌,在化疗。”
李雨箫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他不擅长安慰人,尤其是在这种面对生老病死的时候,更是有些无措,想了半天,才问:“哪家医院?”
“中医院。”秦琵琶知道李雨箫是个行动派,“不用过来了。现在疫情期间,不让探视。”
“没事。”没有什么可以阻拦得了李雨箫。
听出了李雨箫的固执,秦琵琶只好说:“真不用了,明天她就出院了。”
“……那明天我去接你们。几点?”李雨箫退而求其次。
秦琵琶:“打完针最早也到下午两点了。你先忙你的事,等忙完再过来就行。”
“那我两点过去。”李雨箫不容分说就把接秦母出院的活揽了下来。
挂了电话才想到明天下午有个很重要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