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芳不明真相地又安慰了他很多。
秦琵琶听出了端倪,眼光流转,硬生生把拆穿的话憋了回去。
李雨箫知道这里面应该有什么误会,硬着头皮听完她的唠叨,挂了电话,直直地看着秦琵琶:“想笑就笑吧。”
秦琵琶一秒破功,趴在他肩上笑个不停。
原本一本正经的李雨箫,也被她带动着,嘴角向上翘。
等秦琵琶平静下来,李雨箫才无奈道:“很好笑?”
秦琵琶一边用纸巾擦着眼角,一边点头:“妈妈是怎么知道你割痔疮的?”
李雨箫想都没想:“还不是李雨笛?”
“别乱说,笛哥可不是这样的人。”秦琵琶不相信李雨笛会造谣生事。
李雨箫听到她不仅维护李雨笛,还依旧亲切地称呼对方为“笛哥”,眼神就犀利了起来:“他嫉妒我。”
方琴父母早亡,只有舅舅舅妈这么一家亲戚住在申城,虽说开车也只要两三个小时,但是李雨笛很明显不能像他一样,有事没事就跑到丈母娘家来蹭顿饭吃。
“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儿。”秦琵琶笑话他。
李雨箫听不得“得志”这个词,当下就咬她嘴巴惩罚她。
“我错了,我错了。”秦琵琶求饶。
李雨箫放过她,也让自己平整一下心情。
“还疼吗?”秦琵琶关心道。
“嗯。没事。”李雨箫静静地抱着她,享受妻儿在怀的幸福。
“啧。”秦父敲门进来,看到他俩的样子,撇了撇嘴,错开视线道,“饭好了,出来吃饭吧。”
“知道了,谢谢爸。”李雨箫回他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