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想做什么,屠城,不行。”
季无名垂眸不语,只是她这副沉默的样子却看的苏枞更加窝火。
“季无名!你能不能说句话!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所有的事情你能不能该说出来,能不能说出来!你不说出来,又有谁会明白!”
苏枞喘着粗气,他此刻整个眼眶都红了,死死的盯着季无名,连眨眼都没一下的,仿佛是置气一般,两人谁都没再开口,都在暗中较量着。
这番动作,自然是早就惊动了旁人,这边木子淮本就心不在焉的看着眼前的热闹,将士们不知怎的围着篝火转起圈来了,笑声包围了耳朵,连交谈都听不见了,当然,这其中也有人找木子淮过,但是木子淮周身那浑然天成的矜贵,实在是太过有距离感,说不到两句都红着脸走了。
木子江轻挑眉梢,“你有这么吓人?”
木子淮耸肩,“不知道。”
清酒入喉,西北的酒都烈的很,从前在盛京饮的所谓烈酒到了西北也跟果子酒差不多了。
喉咙跟烧着了一样,意外的,这样的感觉木子淮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