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接话,“吾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他闭着眼睛,似是在思索,最后又摇摇头笑,“我也说不上来。”
说不上来?怎么可能呢?
四皇子这句话倒是让人更加好奇了。
尚安道,“总有话能说说吧!”
蒋不臣听到这话蓦然失笑,“大抵是个奇怪的人吧!”
显然,这句话让人更加疑惑了,奇怪?
便是两年前的季无名只怕也能形容起来。
然而不知什么时候,大盛的人才如梦初醒,因为大盛的人在提到萧慕语时脸上都不自觉挂上了崇敬的表情。
五皇子看着对面疑惑的各色神情道,“我想不到怎样形容吾王,但这世间定然没有比吾王更惊才绝艳的人了。”
这话说的太过肯定,以至人突然回神,可仔细思索,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尚安略微思索,他目光看向了镇北王一家,人人目光沉静,恍若置身事外,可怎么看又怎么觉得安心。
他道,“朝堂不易,镇北王和王妃倒是也舍得。”
这话便是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了,却不知尚安问这句话的时候,杨若柳和梁正贤夫妻俩死死盯着萧跃奇和江清。
两人都是人精一样的,怎么会察觉不到,江清笑着道,“为人父母,怎会舍得女儿吃苦。”
江清的语气里有一丝丝的无奈,她道,“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