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萧慕成先一步察觉到了蒋不臣话里的意味,他转头笑着看蒋不臣,“不过是最近山中有些寒凉罢了。”
山中寒凉,这话似乎不止是在说这件事,木子淮循声看过过去,不出意外的看见了萧慕成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只是不等他体会其中意味就像是雾里看花,一眨眼的功夫,萧慕成便又恢复如常。
蒋不臣悻悻的转了头,这几日几乎都是这样,不是这个就是那个,几乎都是来找萧慕语的麻烦的,众人见怪不怪,只是难掩心中好奇罢了,到底没再深究,只是视线交错间,萧慕成没错过蒋不成眼里的精光,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事,萧慕成头一回体会到心中隐隐不安。
轻轻将手放在心口处,那里是鲜活跳动着的生命。
又何止是木子淮,萧慕成听到南疆,仿佛先前的一幕幕重现,这绝对不可能是意外提起,只是,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在萧慕成的搅局下,这是一场前所未有平静的宴会。
平静的开始,
平静的结束。
又或者,不是因为萧慕成的搅局,而是因为,真正搅弄风云的那个人没来。
萧慕成出了那讨厌的宴会场直奔着萧慕语哪里去了就去了,他原先想的是让萧慕语好好地休息两天,平复一下这些日子的事,只是没想到,他有了不一样的发现。
南疆,蛊虫,萧慕成并不陌生,定南就在南疆的旁边,除了南疆族人以外,这片土地上恐怕没有人比定南更了解南疆这片神秘的土地。
神秘。
充满罪恶。
萧慕成的记忆想回溯到更久以前,但是面前突然一片黑暗,他再没了意识……
“师兄,这样真的行吗?”卿泠难得有些惊慌,全然不见平时的雷厉风行,她看着地上晕着的萧慕成,光天化日啊这可是,她也是头一遭。
木子江瞥了瞥她,“刚才下手刀的时候不见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