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奚平的态度可谓是坦荡,倒真是让人佩服。
萧慕语听着徐奚平的话,神色也不禁变得柔和起来,“是这个道理,只是世事艰难,有些时候连顾好当下都是难事。”
萧慕语的话只有章知行听懂了。
他看着旁边的萧慕语,“奚平说的的确不错,只是摄政王年岁小,再是老成,也不一定能理会当中关窍。”
萧慕语已经没了同章知行争锋的意思,这种事情,达到目的也就罢了,毕竟登台唱戏也要有个尽头,只是章知行现下总是带着不依不饶的意味。
诚然,萧慕语不是好惹的。
方才熄灭了的火现下又烧了起来,萧慕语冷嗤,“是啊,哪能比的过陛下你啊,年岁这么大还这么艰难,果然是感悟颇多。”
章知行被萧慕语的话给噎住了,只觉一口血不上不下的卡在了胸口,憋的喘不过气来,脸上通红。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章知行是气晕了头了,不等众人上前关心,萧慕语就先声出口,“看来这一路的确坎坷,竟能折腾成这个鬼样子,残躯之身跋涉千里,也是够出息的。”
萧慕语端起手中的酒杯,微微扬洒在空中,“那个谁?魏苏。”
魏苏听见自己的名字,连忙上前一步,“臣在。”
萧慕语忽而一笑,“御前侍奉,你连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都没有啊?”
魏苏不明所以,眼神疑惑。
萧慕语笑的张扬,“你难道看不见你的陛下快要气死了吗?还不带他去找医士?”
“摄政王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