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我把南疆所有的人都杀了。”诚然，这一刻季无名是坦诚的，但，成帝宁愿她不要这般的坦诚。
萧慕语转了个身看向离帝，“你该是猜到了一点对不对？早在五年前，你就有所察觉了是不是？”
不等章知行说话，季无名又道，“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这种鬼话，你骗不了我。”
章知行是彻底不用说话了，他怎么说都是输，都会落入季无名的圈套。
季无名捏了捏腰间的玉牌，紧紧盯着杜有为，“我把南疆的人都杀了，走的时候发现遍地都是尸体我无处下脚，于是放了把火烧了整个南疆，现在那个地方，没有房屋，没有蛊虫，没有尸体，也不对，可能还有些许人骨和飘散的骨灰。”
杜有为眼眶猩红，季无名狠，太狠了。
“我把那地方彻底封了，不许任何人进去，也不想让任何东西出来，包括里面的一只狗。阿图拉朵和索日清逃走的时候我确实想抓住他们，可是后来我想啊，如果一个人都不留，来日怎么才能揭晓真相呢？于是整整五年我没有派任何人去找他们。”
“但是，这不代表我忘了。”季无名放开手中的玉牌，转而去看冒出的指甲，从前是不会留的，因为打架不方便，后来不打了，便开始有意识的留，哪个女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