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一身运动装,早起锻炼的常磐庄吾,下楼,刚一打开餐厅门,动作就是一滞。
“沃兹……”
他看到了餐桌上那个没有丝毫变化的保鲜盒。
片晌,常磐庄吾继续向前,走到餐桌旁,将保鲜盒拿起,放到了冰箱里。
随后,他拿出矿泉水瓶,为自己倒一杯,喝完,将玻璃水杯放到桌面上,就像是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生一样,一如往常的,走出朝九晚五堂,开始晨跑。
……
接着,大约两分钟后。
……
洗漱好的盖茨下楼,也先来到了餐厅里。
他看着餐桌上那个还残留着些许水渍的玻璃水杯,一愣,而后,双手顿时下意识的握紧。
“时王……”
沉默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吐出,重新取出一个玻璃杯,为自己倒出一杯水,喝完,放下,便快步走出了朝九晚五堂,开始了他已经懈怠许久的晨练。
只是,不知道盖茨有没有发现,他和常磐庄吾前进的方向,并不一致。
……
然后,让我们把画面再次转回朝九晚五堂中。
……
餐厅。
就在盖茨离开后不久。
一身纯白睡裙的月读,伸着懒腰,神态慵懒的推开门,走了进来。
随即,她的表情一怔。
“诶?”
月读看着餐桌上的那两个玻璃水杯,陷入沉思。
片刻后。
“啊~~~”
脸上露出一抹恍然神色的她,不由一笑。
“呵。”
她上前,亦是取出一个新玻璃杯,为自己倒一杯水,喝掉,随后,将三个玻璃杯都清洗一遍,收起,这才反身上楼。
在自己的房间里换好瑜伽服,往地面上铺好瑜伽垫,开始了她的晨间运动。
……
在那之后。
餐厅里,迎来了它的第四个客人。
常磐顺一郎起床。
开始准备早饭了。
……
这时,再看时劫者那边儿。
……
【2002年】
神崎旧宅。
大门口。
斯沃鲁兹脚步停下,看一眼门侧石柱上挂着的那块儿写着“神崎”二字的陈旧木牌,嘴角勾起笑一下,抬头,向二楼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