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孟繁落冷声说道,“是你让覃齐做的,现在倒是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想过河拆桥?”
冷若云眉头微动,悠悠地说道,“是又如何?你能拿本宫怎么样?你们敢去告发本宫吗?”
既然目的达到了,覃齐和孟繁落便没有利用价值,他们的死活也与她无关。
她说话不算数又怎样?覃齐他们自己做了丑事,敢去告发她吗?
“你——冷若云,你这个贱人,竟敢算计本宫?”
孟繁落闻言,眼神闪过一丝厉色和愤怒,气急败坏地说道,抬起手朝冷若云脸上打去。
可恶,居然被冷若云给摆了一道。
冷若云分明是算准她和覃齐不敢将此事捅出去,一旦事情暴露,她和覃齐必死无疑。
“孟繁落,本宫这是在成全你和覃齐,别不知好歹,等皇上一死,你肚子里的孩子便是皇家血统,无人质疑。”
冷若云眼疾手快地抓住孟繁落的手,冷声说道。
“是吗?那本宫岂不是还要谢谢你?贱人,还真当本宫傻不成?皇上一死,皇后岂会放过本宫?冷若云,你这个贱人,本宫撕了你——”
孟繁落眼神阴沉,猛地发疯似,不顾形象地扯向冷若云的头发。
冷若云一时不察,头发被拉扯了一下,吃痛地说道,“孟繁落你疯了吗?”
她没料到孟繁落会突然发疯,而且怀着身子,战斗力还那么强悍。
“是,我就是疯了,贱人,你不让本宫好过,你别想好过。”
“这手上戴着什么破烂玩意?一条破手绳也当成宝?呵,果然庶女就是庶女,上不得台面。”
孟繁落气势汹汹,朝冷若云下手,一点都不带犹豫,讽刺低吼道。
随即将冷若云戴在手上的兔子手绳扯断,踩在脚底碾了碾。
“孟繁落,你找死,我平时都舍不得戴这手绳,就怕弄坏了,你竟敢扯断我的手绳。”
冷若云看向四分五裂的兔子手绳,眼眶微红,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冷冷地说道。
该死的,孟繁落居然敢毁了她心爱的手绳。
兔子手绳是小哥哥送给她唯一可以留念的东西,也是她活下去的动力。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都好好地收藏着,只盼能再见到小哥哥一面。
在她心里,任何金银珠宝都比不上这条普普通通的手绳。
“扯断又如何?冷若云,本宫可是怀有身孕,你敢动手吗?”
孟繁落扶着腰,抬眼看向冷若云,一脸嚣张地说道。
冷若云冷笑道,“左右不过是个野种,有什么不敢的?”
她狠狠地甩了孟繁落一巴掌,死死拽住孟繁落的头发,扭打在一起。
但她还是有所顾忌的,没有碰到孟繁落的微微隆起的肚子。
“冷若云,你胡说八道,本宫撕烂你的嘴……”
“怎么?恼羞成怒了?本宫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少顷,两个路过的宫女,远远就看到冷若云和孟繁落如同泼妇似的互骂、扭打在一起。
两人互掐着,头发凌乱,脸上各有抓痕,还有巴掌印,完全没有嫔妃该有的样子。
看到这炸裂的一幕,两人顿时傻眼了,谁都不敢上前劝阻,只能赶紧去坤宁宫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