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之前,自然是不会醉的。
喝了一定量之后,就开始显出醉态,而这个醉态就千奇百怪了,有的人开始话多,有的人开始反胃,有的人开始睡觉,也有的人开始撒泼。
但如果再继续喝,这种醉态会慢慢地淡去,头脑重新开始变得清醒,不再话多,不再反胃,不再睡觉,也不再撒泼,而且会有一种自我感觉优越的情绪袭上心头,当然这种自我感觉真的只是自我感觉,在别人看来,他已经和没有醉酒时大不一样了。
这和看山是一样的,总要经历“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的过程。
师挑梁知道此时的宋梦幻,大概率正处于“看山还是山”的状态,所以他拿起啤酒瓶,和宋梦幻举过来的啤酒瓶碰了一下,然后宋梦幻果然毫不犹豫地又将一瓶啤酒灌了进去。
师挑梁大笑起来,于是招呼还在卖力地制造噪音的名俱扬也过来喝酒。
三零六包房里终于短时间安静下来,三个男人在六个“姐姐”的陪同下,开始了新一轮的拼酒。
很快,桌子上摆放的坚果清了,水果空了,糕点也没了,就连名俱扬点的三打啤酒也都成了空啤酒瓶。
三个男人或躺在沙发上,或趴在某个“姐姐”的怀里,或拿起麦克风开始嘶吼。
躺在沙发上的是宋梦幻,趴在“姐姐”怀里的是名俱扬,拿着麦克风嘶吼的则是师挑梁。
师挑梁的长相不次于名俱扬,歌声更是超过名俱扬三万里,所以当师挑梁那清亮的歌声通过麦克风悠扬地响起时,无论是躺在沙发上的宋梦幻,还是趴在“姐姐”怀里的名俱扬,甚至是六个正在用心伺候三个男人的“姐姐”们,都沉醉在了这歌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