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出来，怎么能听到他这么精彩的发言？”
李思粗嘎的笑声就像刀子卡进了木头怎么也拔不出来的刺耳嘎吱声，他的身体也随之抖动着。
一时之间那些泛黄的脓液争先恐后的从绷在后面渗透出来，一滴两滴，淅淅沥沥的落在了地上，然后被寒气冻结住。
“真是没想到，你对我还有这么多的不满。”李思兴趣盎然的眼神透过皊冬夜，直直落在他后面不吭声的戚溯身上。
见他没反应，哼笑了两声：
“不过是个叛逆又懦弱的小孩，只敢对包容自己的人张牙舞爪的叫两下，见到我这个正主又只敢躲在别人身后，你那些可笑的恨意说出来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吗？”
话音刚落，皊冬夜就颇有预见的一把拽住戚溯的手腕，强行将他拉住挡在身后。
李思看见了也只当是个笑话，抬脚缓缓朝这边走过来，接着道：
“看起来是条狼，实际上也就是只没断奶的狗崽子，除了虚张声势，其他的也没那个胆子了。”
戚溯忍无可忍，一把推开皊冬夜，几道冰凌凭空出现，朝着李思扎了过去！！
冰凌直逼李思面门，尖锐的顶端就快要扎进他的眼睛！！
李思却不为所动，只哼笑一声，几根冰凌立马停在了半空！！
下一秒，冰凌全部坠落在地，断成了几半！！
“啊啊啊啊啊啊啊——”戚溯抱着头在地上左右翻滚着，不一会儿就全身抽搐，他手上脚上的血管通通鼓了起来，几乎要突破皮肤表面！！
疼，四肢百骸疼！！
不同于沐棠给他的那种感觉，李思施加在他身上的精神力完全是纯粹的折磨。
就像把骨头一点一点的磨得粉碎，又或者是直接将他扔进了火堆，眼睁睁的看着皮肉被煮熟的凌迟。
不，比这些还要疼，已经不只是肉体的疼痛了，还有精神上的。
戚溯没一会儿连翻滚的力气都没了，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不住的筋挛发抖。
对此皊冬夜除了看着没有任何办法，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走到李思旁边，声音里难得带了恳求：
“他已经得到教训了，算了吧。”
李思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露在绷带外面那只干瘪的眼球上，粗红的血管跳动了两下：
“你倒是护着他，可惜了，人家似乎不想领你的情。”
皊冬夜深吸一口气，仿佛浑身都脱了力，无力的道：
“我不需要他领我的情，我也没有护着他，你不是有事情问他吗，别浪费时间了。”
李思笑了两声，锐利的眼神落在皊冬夜身上，将他想要隐藏的那些东西看的干干净净。
他对皊冬夜的请求不置可否，兴趣盎然的眼神落在戚溯身上，似乎十分愉悦：
“我记得你似乎很喜欢疼痛，怎么样，得偿所愿了吧？”
戚溯没有回答，咬着牙不肯再让自己的痛哼溢出唇齿间。
李思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