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焱拍了拍它的鼻头。
最后一寸血树消失,陆焱收回手,带着泥巴走出了通讯站。
临走时他回过头,目光又重新扫视了一圈空荡荡的建筑,总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
思考了半晌没有想起来,没时间耽搁,最后只能将这个疑惑压在心底,继续到别的地方去清理丧尸。
临到傍晚的时候,出于安全起见,陆焱他们并没有留在基地里,而是回到了临时驻扎的营地。
远远的就看见秦镇这样在营地口,拿着根烟不停的吸,走近了才发现他脚底下已经攒了七八个烟头了。
自从那天泥巴在帐篷里对着秦镇大叫以后,现在就不待见他了,看见他就没好脸色,有时还要吼两句。
比如说现在,泥巴就恶狠狠的盯着秦镇,两只前脚不安的在地上扒,喉咙里发出低吼声。
陆焱连忙摸它脑袋,低声安抚:
“好了,泥巴,这是秦镇啊,你以前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