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蕴那只紧握着玉珑和鳞片的手,已经被鲜血染红,那鳞片犹如利刃,深深地切入了她的掌中。她的另一只手,托着一只雪白的兔子,兔子那对如红宝石般的眼睛,此刻透露出一片迷茫之色,仿佛它也对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仿佛经历过无数次。
即墨衍舟迅速翻出玉箫,急促的乐声响起,如利箭般的无数音刃朝着湖中央疾驰而去。
湖中央那个沐浴在月光下的男人听到乐声,眼底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他微微抬手,指间飞出一道如水晶般透明的水形长剑,直朝即墨衍舟飞去。
男人突然感到手背一阵凉意,一道细长的血痕如蛇般出现在手背上。
周蕴抬手结印,符咒如血雨般夹杂着血水向他飞射而来。
南言澈冷冷一哼,再次将他们震飞出去。
南言澈没有料到周蕴手中的兔子仿佛拥有神奇的魔力,可以无视法术攻击,替她挡住了大部分攻击。然而,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她飞出很远,兔子也吓得飞速地窜进草丛里躲藏起来。
南言澈见到那只能抵御法术攻击的兔子,眸光微微一沉,但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他冷冷地朝着周蕴和即墨衍舟望去,声音如寒冰般刺骨:“你们这两只不知死活的小蝼蚁,简直是自寻死路。”
空气瞬间变得稀薄起来,如重锤般再次重创两人,即墨衍舟紧紧握住手中的玉箫,艰难地进行抵挡。
画面一转……
“到时候你只要报为父的名字……呃……”
……
即墨衍舟:回档!
……
即墨衍舟:回档!
……
即墨衍舟:回档!
……
即墨衍舟:回档!
……
回档!
……
回档!
……
回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