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恒光骑士回答不上来，男人身份互换似的，来了个反攻。
“不...”
诚实守信，是圣职者的美德，也是恒光骑士的。
“我问你，我是邪恶的吗？我做过什么坏事吗？”
被强行征兵之前，男人是村子里唯一的高阶护民官，堪称完美圣骑士的他，从小到大，从未犯过任何错误，哪怕是微乎其微的那种。
这点，对话的两人，在刚才的“荧幕”中，已经再次确认过了。
“不是。”
光耀人族，与光铸西格玛人、光铸提利尔人...等非新华夏人的超凡本土人，很相似。
他们身上皆有能量花纹、印记，为其新生留证。
“那纯洁的我，使用纯洁的圣光，是邪恶的吗？”
过去追求高效，一直采取强行转化、同化的恒光之主，是将光耀人族打造的很完美，强大的实力，丰厚的学识，以及秩序的三观...
但，本就极端的他，如何能教出比较“正常”的信徒？
哪怕，他在全知之主的埋怨下，改变了不少。
“不是...”
逻辑严谨，或者说较为死板的恒光骑士，被绕懵圈了，他隐约感觉哪里不对，只是不管他如何思考，眼前的囚犯，都没有一丝问题。
“那么骑士，既然我不是邪恶，也没有犯罪，你是不是应该释放我？”
相较于恒光骑士的不完全极端，以及不严谨死板，只是有些狂热的圣职者，才是超凡尘世时间线，最完美的秩序精英。
“...你说的对，是我搞错了。”
嗡~，半神级的恒光骑士，宕机了，在数十秒的反复“重启”，并重走逻辑程序后，他认同了眼前人无罪的说法。
“我这就放你出来，这是我的错误。”
被完全同化的恒光信徒，就如被严格设定程序运行的机器人那般，恒光骑士们虽未达到这一阶段，却也离得不远了。
随着等级的提升，经“正常教义”，成为奥鲁米纳斯信徒的光耀人类，虽不会变成“机器人”，但他们与他的极端思想的同步，是必然的。
只因，点成线、线成面，面成无处不在的光...
嘎啦~！被“护佑”瘸了的恒光骑士，打开了律法四神共同研究的反圣光格栅。
就在他准备伸手摘除恒光锁链时，意外发生了。
“圣光，是不该存在的事物！”
圣光神选是破界者，他的圣光，自然也是，这便是圣光神系之外的，所有人的共识。
哪怕，他们收集的《圣光教义》上，写明了“圣光是真神艾露恩赐予的宇宙通用能量”。
“你怎么能确认圣光不存在呢？”
“若是你呼唤出圣光，若是这个星球，觉醒圣光呢？”
混沌魔域没有时间，凡世却有，2.8万年以来，圣光神系关于律法四神、混沌四神的深入调查，从未放松过一秒。
就连从幻境迷宫小位面撤离，陈胜也没忘记留下所有能用于收集信息的手段。
其中，就包括第一次直面律法四神、混沌四神的奖励。
名为恒光之眼的特殊侦查守卫，与名为万变之羽的一次性遮蔽道具，让他确认了一些，获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