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你啊,就是爱说风凉话,不要那么悲观,你当朔方军、关陇集团军、西凉兵是摆设吗?”“明月这回说的还真不是风凉话,长安够呛能守住。”闻听此话,二人大惊,林明月道:“大哥,我就是开个玩笑。”周法皇放下棋子起身走到地图前用手一边为大家推演战局一边说道:“但是你的玩笑却是说准了一半,即使有这三大兵团在,长安也很难守住了。”
许凌天亦是放下棋子抬头望着地图道:“不是有一句话叫自古关中帝王州吗?古人言:秦孝公据崤函之固,拥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窥周室,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关中三面环山,一面有黄河为屏,想打进去不太容易吧。”“但是这有个前提,秦国当年上下同欲。君臣同心,现在中央王朝看似新帝即位,一元复始,万象更新,实则内部离心离德。鸿骑东风上台之后将千古江山与杨忠伟明升暗降,集军政大权于一身,并将自己军中的派系不断安插进朝堂,文官与武将本就不合,现在他这么一弄两边势同水火。”
随后周法皇指着地图道:“现在并州恒山以南的忻定盆地、太原盆底、长治盆底、临汾盆地、运城盆底都在黄巾军的手里,也就是说大河以东黄巾军是没有后顾之忧的。那么从东往西打就好打多了,如果黄巾军的统帅是我,我就在潼关下面陈兵百万,把声势做足,然后偷偷派兵走龙门对潼关来个反包围。这回燕军的主帅是谁?”
许凌天在下面答道:“还是那大燕国的兵马副元帅,天公将军张不方。周法皇点了点头:“那炎汉估计完了,准备回汉中老家吧。”突然,一道爽朗的声音打断了他:“大哥,为啥你要走龙门渡啊?”周法皇一看说话的这人正是张小杰便伸手沿着黄河流域比划了一下:“很简单,在黄河流经黄土高原的时候,山高谷深,水流急,渡河难。而黄河流到龙门,从高原入平原,流速放缓,可以泊船,而且这段的河面又不宽,可以很快的完成渡河运兵运粮等一系列军事动作。”
这时周法皇望着许凌天与林明月说道:“凌天,你不是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一直以来我只让大家在军都陉、蒲阴陉、飞狐陉、滏口陉、羊肠坂道、孟门陉上搞搞破坏,不让主力部队出动对吗?”许凌天点了点头:“是啊,大哥,兄弟们早就摩拳擦掌等不及了。”“古人言: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我其实也想看看黄巾军能走到哪一步,但没想到他们有点让我失望啊,还没打下天下就想着分天下了。炎汉的鸿骑东风不懂得统战,调和士族集团与武将的矛盾;马大油呢,又格局太低,不懂得笼络人心,只是一味地赏赐宗亲,现在两边干脆就是比谁烂呢。”说罢,周法皇抽出背在身后的渊剑,舞了个剑花:“传我将令,三军即刻拔营起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