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岭还在想着,虞秋深的手突然摸到他的手背上,他下意识地把拳头攥紧,掌心里的玉佩纹路硌得痛痒。
“还藏着掖着干什么?”虞秋深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指,看见玉佩的时候,眼神还是暗了几分,“怎么戴着它去打架了。”
季岭以为虞秋深是在责备,连忙道歉,“对不起!要是有裂痕了,我会找科拉最好的玉器修复家给你修复的。”
“本来就有很多裂隙。”虞秋深语气很平淡,他的手指捏住红绳重新系紧,戴到季岭脖子上,“寄的时候没检查,让你比赛分心了,好在你初赛成绩很好,还有个复活赛可以打。”
季岭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又被戴回到脖子上的玉佩。
上面还有虞秋深掌心的温度。
“哥哥…”季岭最擅长的就是讨好卖乖,察觉到虞秋深的态度没那么硬,立马舔舔嘴唇换了个称呼,“我手也好痛,是不是也骨折了?”
虞秋深很明显身形顿了一下,低着头仔细检查季岭的手,连对视都没好意思,“没有肿,不是骨折。”
“好吧。”季岭突然觉得整个心情都愉悦了不少。
原来窗户纸戳破不一定代表决裂,还有可能窗户的另一头晴空万里。
虞秋深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狗崽子,无声叹气,很轻地启口:“季岭。”
“在呢。”
“不要对我这么轻佻。”虞秋深今天穿得很正式,纯白色的上衣和军装长裤,外加一双有跟的军靴,“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