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恒闻声,更加震怒,“这些人的手,都伸到联盟军方来了。”
“所以,当务之急是要了解他是从哪里逃回来的。”虞秋深目光沉静,隐隐透着肃杀,“还有这封密函的来源。”
“今日叫你们来,也是因为这件事目前属于机密,需要各位的帮助弄清楚一些事,我才方便出手。”
说完,虞秋深无奈地叹气,“最近我又被举报了不少,每天都有纪委部门的人跟着我,当然,除了现在。”
“又举报你什么了?”季淮憋不住笑,“这些老东西手段真卑劣。”
“理由挺多的,比如在工位回复岭崽的通讯,指责我玩物丧志。”虞秋深并不在意,“我并不惧怕这些,连恋爱我都有申报,所谓的审查不过是添些无关紧要的小麻烦。”
季岭听完,嘴角扯了下,指着自己的脸。
“我为什么是物……?”
“形容你可爱的意思。”季淮笑眯眯地忽悠他,“你以后上班少给咱们虞指挥官发消息,他那点工资再扣还够你花吗?”
“你管得着。”季岭翻了个白眼,“那我今晚就回雅兹,把那个小兔子抓起来问问。”
“嗯,对他友好些。”
季淮磨了下牙,忍不住把手往烟盒上摸。
“你现在瘾这么大?”季岭没忍住问,“悠着点,我可不想英年丧哥,你连老婆都没有,现在死也太早了点。”
“……”
季淮白他一眼,“有没有可能性,我是个有易感期的alpha。”
“哦。”季岭点头,“怪不得眼睛这么红。”
“易感期的话,就早些回去休息吧。”虞秋深望着他,“近段时间辛苦了。”
季淮笑了一声,“不辛苦,谁让你是我弟媳呢。”
“嗯。”虞秋深点头。
似乎一点也没计较这些口头上的称呼。
会议结束后,季淮嘱托了几句就回了联盟宿舍,看样子这次易感期比往常都要汹不少。
季岭坐在虞秋深办公室的小沙发上,面前放着热腾腾的红茶,还有两块儿慕斯蛋糕。
本来应该是个美好甜蜜的下午。
季岭却黑着脸。
“你们真的不能出去吗?”季岭盯着门边站得笔直的两个人,他们胸前有和季岭一样的向日葵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