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欺负老实人没够,不想搭理她,她还蹬鼻子上脸了。
你把你家女儿叫来,我和她当面对质,看到底是谁惹事的。”周红拿着斧头指着吴美琴的妈说道。
吴美琴的妈下意识的又往后躲了躲。
她看了下自己的儿子和儿媳,示意他们上去把斧头夺下来。
可不管是哪个儿子和儿媳都避开不看她。
他们脑子又没病,其实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家妹妹肯定是找事的那个。
这个事情吴家村人都知道。
万一那个疯女人真的拿斧头把自己砍伤了呢?
到时候指望妹妹家赔偿还是什么?
想都不要想。
他们只是来架势的,不是来送命的!
眼看着谁都不肯上前,吴美琴的妈心一横,打算上去硬碰硬一回。
她赌周红不敢真的拿斧头砍她,毕竟她还有个女儿在呢......
也是这时候,吴家大爷爷的儿子吴大伯带着人匆匆赶过来了。
吴家大伯是现在的村委书记,但大家习惯的叫他村长。
吴家村里有媳妇拿着斧头要砍人,这可是大事,要是弄出事的话,他可要吃刮落的。
“建树媳妇,你先把斧头放下,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非得要弄成这样吗?都是一家人,一个院里住着,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呢?
你把斧头放下,心里有什么憋屈,和我说,我给你做主。”吴家大伯看着周红手上的那把斧头,也吓了一跳。
那斧头锃亮的,一看就是经常用的。
谁要是挨了这么一斧子的话......
周红红着眼睛,看了一眼吴家大伯,不仅没有放下手里的斧头,还把斧头握的更紧了。
“吴大伯,您是讲道理的人。
你来给评个理,到底是谁的错。
自从我嫁过来,家里的所有家务活几乎都是我包了,我唯一没干活的时候,就是我坐月子那一个月吧!
其他时候,家里的哪样活不是我干的。
家里所有人的衣服,里外的家务,喂鸡喂鸭喂猪的,不都是我干的吗?
说句难听的,她吴美琴来月事,把床褥弄脏了,还都是我给她洗的呢?
但这有什么用呢?人家不还是照样骂我吗?
我就今天头疼起不来了,她就在院子里和婆婆说我装病。
您说,这事情搁谁身上谁受得了?
我嫁过来是过日子的,不是给她当丫鬟和使唤婆子的。
难道就因为我生了个女儿吗?女儿不是人吗?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