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东西的时候,把价格压的越低越好。
卖东西的时候,那价格卖的越高越好。
是不是啊?学长?”文贝儿笑着问道。
“贝儿,你不觉得你毁约了吗?”白一帆咬着牙问道。
文贝儿笑笑,从抽屉里掏出一份合同丢在白一帆面前。
“这上面有哪条是谁我必须要把股份卖给你的?
当初还是你提醒我的,说我要是打官司的话是赢不了的。
现在这句话原路奉还。”
白一帆没有拿那份合同,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然后看了文贝儿好一会儿。
“贝儿,你不会觉得不安吗?不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我为什么要不安?”文贝儿打断了白一帆的话。
“我一没有欺师灭祖,把自己的恩师送到大牢里。
二没有薄情寡义,把陪着自己的爱人一脚蹬开。
更没有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助纣为虐。
学长,你说说看,我为什么要不安?
我只是赚了我该赚的钱,做生意,谁不想赚钱?
谁出的价高我就把东西卖给谁,和完全符合市场规律啊!
白总,你不能又当又立吧!
对你合适的时候,你就和我谈商场基本原则。
不符合你的利益的时候,你就和我谈交情,谈情怀。
这不合适吧!”文贝儿笑道。
白一帆被戳中了心事,脸色尴尬。
他什么都没说,拿着包转身就往外走。
只是在出门的时候,文贝儿还是提醒了一下。
“人在做,天在看,违背良心的事情做多了,会有报应的。”
白一帆脚下一顿,但还是阴着脸走了。
等白一帆走了,吴少杰这才拿着一沓资料走了进来。
“那小子有点阴,能把自己的老师都送进去,可不是什么好人。
文总,我要不要给你安排两个保镖啊。”吴少杰笑着问道。
文贝儿摇头。
“他没那个胆子,光明正大的报复人不是他的风格。
他是躲在暗处的疯狗,下水道的老鼠,只会在你不在意的时候咬上一口。
更何况,我可没对他做过什么坏事。
他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文贝儿淡淡说道。
吴少杰点了点头。
“也是,那小子是只会使阴招的,杀人绑票之类的,他不敢做。
不过……
许少那边来电话了,问您什么时候有空,想约您一起吃饭。”
“许展鹏?他好好的约我吃饭干嘛?
我以为他应该是没脸见我才对啊!”文贝儿有点好奇。
“许少变卖了国内的产业,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这次许教授进去了,说到底也和许少有关系。
许少这是被逼着离开的。”吴少杰说道。
文贝儿沉默了会才点了点头。
“明晚吧!你定个包间,我做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