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空青一时糊涂,忙写了条子,让「辰」军的士兵快马送去。
余愿嗤笑:“「童子尿,猪尿泡,羊肾血」当真可以治这病?”
鹤迁子道:“可以,但是没必要喝一大壶,他这病,只需草药在加上一些羊肾,熬成汤药就好。”
空青噗嗤也笑了出来。
庄师挥着拂尘,偷偷笑过后:“这样不好不好,理应有颗慈悲心,但是这戚家做的也太过了,明知道自家儿子要死了,还想害空副将,也是报应。”
空青低眉掩笑,脸上挂着红晕:“明日我便进宫,去找圣上说清楚,这婚我退了。”
鹤迁子弯过眉眼,笑意明显,看向空青:“好,我陪你去。”
俩人眼神中,如调和蜜意般,余愿和庄师磕的正起劲。
就听肖璟辰在后面喊道:“荧心,你来。”
余愿撇过嘴,放下刚咬下一半的甜糕,不情愿的走了过去。
庄师也有眼力的飞到了清净地,不想当明晃晃的琉璃灯。
偌大的院子中,只有那一青一白二人在。
他们俩个都在憋笑,忽的一下乐出了声,彼此虽不说话,但是心里想的却是同样的事。
肖璟辰进了屋子,见余愿还在偷看,便拎过她的衣领子,塞到房中,关上了门。
显然,余愿还没看够,又偷偷的打开了一丝缝隙,露出一只眼睛。
肖璟辰喃道:“一定是整日同乐正他们在一起,都学会八卦了。”
余愿一边看,一边道:“学八卦?那还得请教庄老神仙。”
“嘭”的一声,肖璟辰站于她身后,紧紧的关上了门。
余愿吓了一跳,懒懒道:“将军有何吩咐?”
肖璟辰俯视,见她一脸生气样子,不禁觉得可爱。
一只手不受控制,捏过她的脸。
“疼疼疼!”
“别人调情说爱,可好看?你个女子,怎能不知羞呢?”
“你不懂,这鹤医士和空青早就有些...”
话还没说完,肖璟辰就俯下身子,一张面如冠玉,清冷的面容,刹时出现在了余愿的面前:“他们早就有些什么?难不成也像我们一样,亲过?”
余愿秉着气,经肖璟辰这么一说,她的脑海中,全是那日在船上浴桶中的场景。
身体的温度明显过热,肖璟辰这张脸,越逼越近,近到连他的睫毛,都看的根根分明。
余愿只觉凉唇一温,霎时间,脑中空白。
“嗯?”
“嗯?!”
肖璟辰又吻住了她,但这次的吻,不同上次,只是蜻蜓点水般,就迅速离开了。随即,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闪到了一侧。
余愿彻底僵在了原地,却听肖璟辰道:“不如我们也像他们那样,你看可好?这次知羞了吗?”
她没答,仿佛在梦中一样。
直到肖璟辰去了书房,余愿都没察觉到。
她的脑袋僵化住了,根本不思考了,可心脏却扑通扑通的乱跳,身上燥热的很 。